她小声地自言自语,“下午就追着我跑,分明是害羞嘛,非要说我欺负她。不过容桑那个家伙,竟然真带她去找越予兰了,我要是越予兰,看到他向着别的女生,一颗真心都要碎成渣渣了……”意识到自己说着说着,居然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,她连忙拍打着自己的嘴巴,“积德积德,你自己的感情都没处理好呢,还去管别人的事。”
手机上,发出去的qq消息停留在——
【容桑的生日会你去吗?他邀请我了。】
如若往上翻,全都是她石沉大海的消息记录。
他是打定主意不理她了吗?
难不成以前说的那些话,那些浪漫的誓言,全都是昙花一现的冲动吗?
她伸出手,从枕下摸出那条串着戒指的项链,将戒指脱下来,重新放到一个新准备好的红绒盒子里,然后小心翼翼地收好。
无论如何,她都要见他一面。
风和日丽的周五,傍晚各大主干道实行交通管制,近百辆一模一样的宾利从城郊到城东,容家把本市最豪华私密的会所包了下来,派去接送宾客的宾利鱼贯驶入地下停车场,一排排车灯亮目得几乎刺瞎了步妍溪的眼睛。
十分钟之前,她云里雾里地被容桑带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