昱琰把步妍溪送回家后,在她小区楼下逛了很久,才在梁叔的几次电话催促下慢慢回了会所。
上了出租车,他把西装裤袋里硌起的某个红绒锦盒拿了出来。
这是刚才背她进电梯时,从她随身小包里掉出来的东西。
“身为明家的人,让女朋友喝成这个样子,似乎不太妥当吧。”
步妈妈开门时,朝他微笑着说的那句话,犹在脑海。即便没有表露出不悦,言语间的不满也呼之欲出。
想想也是,哪个做母亲的看到自己女儿醉醺醺的回家,能够愉快得起来?
“对了,小步毕业之后有出国的打算,你应该知道吧?”
以及他临走前,步妈妈看似高深莫测的敲打。
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,步妍溪的妈妈……似乎并不喜欢他。不是因为看到女儿喝醉不喜欢,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不喜欢。
他感觉得出来。
他也知道步妈妈在暗示什么,无非是他们还小,他们未来的路也截然相反,与其在毕业后各奔东西黯然神 伤,不如早做打算,好聚好散。
明昱琰握着锦盒的手微微一紧,也许是不小心碰到了开关,盒盖一下子弹开,展露出其中那枚精致闪耀的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