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开口叫住她。
步妍溪就这么慢慢走远了。
不想再回去看表演,她索性沿着查伦大道慢慢走着,漫无目的地踢着路边石子。
深冬的夜晚很少看到月亮,尤其是城市里,绵绵的云雾总是缭绕。
一条横幅随风飘过她的头过的话。”
“放心吧。”倚时寒微微一笑,站身拍了拍大衣上不存在的灰,“没有其他事的话,我就先走了。”
“你养父今天发丧。”见他转身,男人不由好心提醒了一句,“你应该回家一趟。”
男生稍稍一顿,却是偏过头,微微笑起来,“他们的脸我看了十几年,早就看厌了。”没头没尾地应了一句,他抬脚就走。
在离开之前,他还要去见一个人。
倚时寒去了城东的民航飞行职高。
他在路边的樟树下,耐心地等了很久,终于看到了某个与朋友手挽手走来的女生——关于这个人的资料,他早就查清楚了。
远远的,两个女生似乎在聊什么有趣的事情,她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笑容,长长的黑发随风飘舞,有种亭亭玉立的美好气质。
终于等到她们走近,他从樟树后走出来,不紧不慢地拦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