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习惯性地离不开了。
步妍溪按了按眉心,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惆怅与烦躁感。
回到报社,牧澄澄刚被岳绮文训了个面红耳赤,提着新闻稿从办公室出来,她朝步妍溪投去无奈的一眼,小声提醒她,“刚才amy回来收拾东西被主编瞧见了,她现在暴躁得很,你最好小心点。”
步妍溪向她比划了一个“ok”的手势,转过头,却差点与转角冒出来的男人撞到一起。
“抱歉抱歉。”堪堪抱稳怀里的资料夹,她边道歉边往前走,并没有注意到那个男人迟疑地停下来,朝她的背影望了好一会儿。
“所以,你今天的采访一点收获都没有?”
总编办公室里,岳绮文听着步妍溪总结的报告,略微沉思 了一会儿,问道。
步妍溪羞愧地低下头,“嗯……”作为一个新闻工作者,尤其是记者,她今天的成果显然是不合格的。
“依我看,倒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。”见她垂头丧气的模样,岳绮文却微微笑道,“你今天采访到的是容氏的‘少东家’,光这一点,这一期的财经版就够料了。”她笑着说道,“以前也有媒体想采访他,都被拒绝了,就连上个月清民日报给他递的人物专访也被推辞了,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