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面对糟老头子的询问，李玄轻轻的摇摇头，笑道：“宫主，弟子是有疑惑，请求宫主解答。”
糟老头子闻言放下了手中的酒壶，久久不曾回应，躺在摇椅上似乎已经睡着了一般。
“宫主？”李玄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糟老头子的反应让李玄感到不安，眼下任何人都对李玄有威胁，即便此人对李玄有恩也不能让他放下警惕。
良久，糟老头子重新举起酒壶，声音黯哑道：“小子，你是来询问帝道聚灵的么？”
“额……”
李玄的瞳孔顿时一缩，旋即感到毛骨悚然，汗毛倒竖，冷哼从额上大颗大颗滚落，心颤道：“他看穿了我的心思？”
“你小子不用这么惊讶，这些年想要拜入我门下的弟子，无一例外都是想要知晓这些。”糟老头子淡淡的说道。
李玄这才有些恍然，心下暗暗的松了口气。
“不满宫主，弟子确实想要知道如何成就帝道。”李玄沉声道，没有否认自己的目的。
糟老头子豁然起身，灌下一大口酒，对李玄咧嘴笑道：“小子，你很诚实，我也不欺瞒你。成就帝道很简单，初入聚灵时，凝聚十八尊聚灵即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