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快要精神崩溃的样子。
“说吧，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。”李锋伸手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提起来，冷声问道。
“你们都是恶魔……我要抗议，你们侵犯了我的人权！”
“别废话，快说！”李锋拍拍她苍白的脸，无助抗议了几声的科尔终于还是选择了交代。
她果然来自法国的对外安全总局，几个月前以集团员工的身份和马丁一起被派到华国来，一直跟马丁假扮情侣，目的就是为了刺杀欧阳卫。
“这么说，你们几个月前就开始了针对欧阳卫的布局？”
李锋眼里露出惊讶，科尔点了点头：“我知道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，不错，关于欧阳卫，以及蜀中这边比如警方的资料，都是一个叫杜尚飞的人给我们提供的，我只知道他是京城那个吴家的人。而早在几个月前，我们就来到这里，熟悉情况，包括今天的那个商务会所，我和马丁也结伴去过几次……”
“杜尚飞。”
李锋对一旁的东方野说道：“东方，去查查这个人。”
之后，科尔还交代了其他的一些事情。两年前，她就已经和马丁来华国的南疆执行过一次任务，不过那次任务中她是在后方指挥，而马丁和其他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