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就是夜壶,用得着的时候才拿出来,用不着的时候放床底下都嫌臭。”
对于那人的拉拢,司徒镜一点都不为所动,“更何况,万一你们弄不死李锋呢?那小子只要一天不死,我就一天不回国,我当初就是被他撵出来的。越了解那小子,我就越知道那小子的可怕。”
电话对面的人哼了一声:“司徒先生太看得起他了,李锋就是个跳梁小丑,他死定了。”
“那就等他死了再说吧,要是李锋没死你们死了,我会给你们烧纸的,嘿嘿。”
“这纸还是留给司徒先生自个儿吧。”
司徒镜浑不在意,笑着挂了电话,扭头看到电视机上放着一个新闻,是关于一家南棒国釜山的一家大型企业最近陷入了股权纠纷,他嘿嘿笑了出来:“这是釜山七星派李康焕的公司吧,李康焕的儿子死在李锋那小子手里,他别的儿子还有下面那些干儿子们开始争权了,这下好玩了,谁要是弄死李锋那小子替他们大哥报仇,谁就能在这场竞争中获得优势,啧啧,这小子真尼玛能折腾,什么时候把地球都给折腾一遍。”
说罢,司徒镜又兴冲冲的走到白板面前,写了张“釜山七星派”的纸条粘上去,专注得像是在搞科研一样。
李锋还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