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，就已经和曹家有过接触了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这药剂很有可能，是甄龙霞和曹家，共同拥有的？”我问道。
陈辉摇头：“不光是这个。而且中华大学也有可能，牵扯到其中。”
“中华大学，怎么可能呢？中华大学和黑道又没有什么葛……”我说到这里，眉头皱了一下，旋即将手中的烟头，直接丢在地上，用脚踩灭：“你的意思是，舒玉函？”
“舒玉函虽然和你关系不错，但毕竟是龙狐九尾的人……”陈辉看了我一眼，试探道：“别忘记，当初我们对付万尸存骨道的时候，那些地下的变异老鼠，除了鼠王以外，并不是因为尸獗的力量变异。极有可能，是食用了某种药剂成分，产生的变异……”
“别说了！怎么可能是舒玉函？！她是和我一起去那个墓穴的！”我说到这里的时候，灵机一动，蓦然倒吸一口凉气。
对，舒玉函是和我一起，找到朱文正的那个墓穴。但这个墓穴，是被曹家发现的。
以曹家的性格，是不可能将这么重要的信息，透露给甄龙霞。不然也不会让黑豹雇佣军的人，在这里守候着。
而且即便是甄龙霞知道，也不会透露给龙狐九尾。
也就是说，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