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起身来,双腿一软,方棠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,好在有衣服垫着,膝盖才没有被磕的血糊糊的一片。
片刻后,撑起像是被卡车给碾压过后的身体,方棠终于将衣服穿好了,激烈的运动了两个多小时,随着药性的消除,体内过剩的元气也平息下来最后回到了丹田之中。
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,方棠眼瞳紧缩着,一抹杀机从眼底一闪而过,方棠抓起地上尖锐的石块,只要调用元气,石块就能如同利刃一般划过男人的咽喉。
可是看着男人赤裸裸的躺在冰冷的地上,而他的衣服则是垫在自己的身下,方棠握着石块的手紧了紧……
一瞬间,方棠手猛地抬起,石块从男人的脖子处划过,鲜血渗透出来的同时,男人脖子上一块羊脂白玉挂坠也断了。
急促的呼吸着,方棠弯下腰将玉坠攥在手心里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山洞。
凌晨四点左右,暗夜黑沉沉的不见一点的星光,方棠再次避开沿途的监控探头重新回到了房间。
洗了一个澡,看着身上斑驳的痕迹,有些地方是手指掐出来的痕迹,有些则是青紫的吻痕。
方棠没有任何迟疑,再次调动了丹田里的元气,一遍一遍的滋养表层的肌肤,直到所有暧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