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嗤!别想了,饿不死你就行,还想喝个够?你当这是你家啊?”大汉推了他一把,手中的鞭子往他身边一抽:“快走!”
宁琅咬了咬牙,恨恨的瞪了他一眼,暗忖着:你等着,等小爷我出了这里,非得收拾你不可!
不远处的一处地方,凤九和段夜在那里看着,将那一幕尽收眼底的两人神色各异。前者是戏谑,后者是吃惊。
“你打算把他放在这里多久?”段夜看向身边的凤九问着。
“等他快熬不住了。”她勾了勾唇:“现在看样子还有把力气。”
闻言,段夜嘴角一抽,看着那下面被勒令搬石头的宁琅,穿着破衣,一双破鞋,头发凌乱的垂落着,脸上一块青一块肿。
这小子也是活该,谁让他一见到凤九就将他鬼医的身份给卖了?从知道那事时,他就知道有这小子受着,没想到是在这里等着他呢!
“走吧!我们找个地方喝喝酒。”凤九叫上段夜转身离去,悄悄的来,悄悄的走,那不远处的宁琅则一无所知。
直到,三天后的清晨,还在睡觉的宁琅就被叫了起来,被两人架去了沐浴,换上了一套华衣,从头到脚的给他处理了下。
宁琅从头到尾都心惊着,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