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脚步。“我不信,你看他那熊样,还敢来真的?”
“这个你就不了解了,越是像王福生这种蔫不啦叽的男人,越坏,坏起来就一定是坏透了。”
“你呢,你好像也挺蔫的嘛。”
“别打岔,听我给你讲,郭晓兰吓唬那丫头,我认得你,你是望城宾馆的服务员。那丫头就点头,郭晓兰又说,你这么小就乱搞,以后会烂死的。那丫头就哭着说,不是她自己愿意的,再问她是谁干的,她摇着头死活不肯说了,逼急了,就哭,我不能说,我不能说,说了我要被辞退的。我琢磨着,这肯定是管着她的人干的,你想想,谁能有权利辞退她?”
“说了半天,你也没证据证明就是王福生干的。”甘欣沉思了一会儿,又打量了温纯一番,笑了:“你这个家伙,我看也是蔫坏蔫坏的。”
温纯讪笑:“哪里呢,我这不是给你帮忙吗?”
甘欣与温纯又相视一笑:“少来,说得好听,给我帮忙,还不是给你自己帮忙啊?”
没有永远的朋友,也没有永远的敌人,只有永远的利益。这条定律和法则同样适用于官场。
如果没有这场聚餐,甘欣不会和温纯有什么瓜葛,如果没有酒桌上的荤段子,温纯也不能帮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