啦!
萧琰忍了又忍,还是没忍住,“那你懂得了?”
——学长你要拿出切琥珀的劲头啊,向你父亲追问个清楚明白。
“这有什么不懂的。”慕容绝平平语气道,“孤男寡女,*,天雷勾动地火。”
萧琰:“……”
脑海中浮现出十一二岁的慕容绝,一脸冰寒寡淡的表情对父亲说出这三句,萧琰忽然都替冀国公胃痛了。
她有些结巴,“那……嗯……这个……”心里有很多话,却仿佛绞股麻线般,不知道该扯出哪头,竟有些讷讷不能言了。
安慰学长吗?——好像不需要。
学长神色平静,并不像悲伤难过的样子。
那问她是不是想念生母?——这话肯定蠢,学长还没见过生母呢,岂不是勾起她的情绪?
萧琰忽然觉得自己口拙,一点都不机灵了。
终于在一团乱麻中,她揪出了关键的一根,“嗯,那你父亲,冀国公,后来怎样了?哦,我是说,你的身世,圣人知道吗?”
冀国公当然没事,不然现在也不是冀国公了,萧琰关心的,是慕容绝。
“我生下来不久,就被生母派人送到慕容家。祖父将父亲揍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