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出现在此地纯属多余,毕竟非亲非故,实在猜不透这安排背后的意图。至于婚礼本身,没有亲友致辞,没有繁文缛节,潦草程度比自己那场更胜一筹。
“先生,”侍者走过来说,“主人要与您谈话,请随我来。”
杰罗姆没想到仪式进行中就承蒙召见,不由得心中惴惴,在侍者带领下走到凯恩身边五六步。对方连个保镖都没有,迟疑片刻,杰罗姆还是站在安全距离以外,免得引起误会。
眼望着台上新人交换戒指,凯恩面无表请说:“我们见过面。你简单地挫败了我的人,让我称你为‘杀手’。”
“很荣幸,先生。”杰罗姆面色如常,平静地说,“如果这件事对您构成某种冒犯,请接受我的歉意。”
“没必要展现你的虚伪,杀手。我找你来,而不是直接宰掉你,这说明两件事——你还有利用价值;不是人人都能冒犯我。”
杰罗姆点头说:“懂了。该怎么称呼阁下?”
凯恩转头面对他,冷然道:“如果足够愚蠢,可以叫我‘主人’。”
“冷笑话。”杰罗姆若有所思,语气也变得冷淡起来。“据我所知,作您的朋友带来的风险仅次于与您为敌。蠢人可以利用,却无法合作;聪明人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