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十三岁的少年,都能一边养家,一边进学,照样写的出震惊世人的名句,他们这些文人都可以羞愧而死。
“世安,母亲知道,今日母亲也在门外听了那个陆见安的一番话!此人有大见识,心胸更是广阔,如果没有那一番心胸,写不出那样的句子,以前我也和你父亲一样!
以为男儿当以报效国家为己任,我们付出一些自是理所当然,可是今日方知,世间还有这样的人才,你不如他。
小小年纪就能鸟瞰天下,是一个人才。
既然事实一成,母亲自不多说什么,你且去学学吧,也许你真的有不一样的天地也未可知,只是不要忘记了你父亲的遗愿。”
陆母疲惫的摆摆手,示意儿子媳妇孙子出去,起身到里屋,供奉的香案上,是陆父陆世隐的排位,焚香默默地坐在亡夫的灵前祷告。
“孩子他爹,世安长大了,可是他一直没能像你希望那样光宗耀祖,科举恐怕是没有希望了,我现在只希望他能踏踏实实的有个营生,好把炎亭养大,炎亭这孩子比起世安有天赋。
你的遗愿也只能看他的了,孩子他爹,你就别怪世安,他已经尽力了。
你的抱负恐怕是要多等上几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