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人!给陆公子换上上好的宣纸,免得污了大家的眼睛。”
大手一挥。
立刻一边的衙役就给陆见安换上了上好的宣纸。
陆世安已经规规矩矩伺候到了陆见安身边。
要说不服,他心中还真的没有,那一天的那一首春蚕到死丝方尽,蜡炬成灰泪始干,已经让他明白自己的差距。
人家十三岁!自己三十岁!
这一次是真的把陆见安当老师呢。
现在陆世安给陆见安磨墨。
陆见安提笔挥毫。
周围的百姓都是交头接耳,话题都是离不开赌注,谁让陈国赌风盛行。
“他奶奶的,不是都说王秀才读书很厉害,号称咱凤山县前三的聪明人,这他娘的还带输得!”
“你压了王秀才啊?”问话的人显然幸灾乐祸。
“晦气,我压了五十文,还以为这一次多些买酒的钱,谁知道亏得我要脱裤子,那可是老子的私房钱,好不容易才攒了一年呢。”
“那是够倒霉的!”
“真他奶奶的!早知道我就压陆师傅了,起码也比这样连个水花都没有强!”
“谁逼着你下注了?活该!你看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