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扬道：“潘女士的死，很可能和这个本子有一定关系。”
潘月婷攥起拳头，紧张万分。
“都是数字啊……”褚思文皱眉道。
本子上记录的确实都是数字。
而且数字的额度都不大。
小到一二三，最大的就是三十一。
而且，数字的排列还挺有规律。
前面七个数字，从小到大，间隔相等。
最后一个数字和前面七个隔得较远，但是依然能判定，它们应该是一组的。
“这个……”褚思文指着本子，似乎答案就要冲口而出。
周扬微微一笑：“是彩票号码！”
“没错！”
褚思文一拍大腿。
前面七个是开奖号码，最后一个是特别号码。
“您女儿一直买彩票么？”
褚思文问道。
潘月婷摇摇头道：“没听她说过，唯一一次就是说她中了五百万。”
周扬淡淡一笑：“接下来，可能要累点儿，把彩票号码和事件对起来。”
冥冥中，周扬有种感觉，自己似乎距离事情的真相越来越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