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架直升机慢慢向窗口靠了过去。
但是考虑到相互之间的气流扰动，它们的距离大概在三十米左右。
这已经是极限了。
如果过分靠近，很可能失速坠落。
“尊敬的劳伦斯副总统阁下……”周扬的声音彻底将旋翼的声音压了下去。
就连在地面上的几千名围观群众也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他在说劳伦斯先生？”
“真的是副总统？”
“还记得，被你侮辱的那名夏国女孩子么？
我，现在去见你！为她讨回公道！”
周扬这一句振聋发聩。
地面的几千人听到了。
电视机前的几百万人，听到了。
施拉德一家人也听到了……小花妈、安娜和派驻机构的中年男子，以及其他工作人员也听到了。
中年男人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……今天的事儿，有点儿超出预料。
施拉德办公室桌子上的电话陡然响起。
周扬笑眯眯得走到电话旁，对施拉德一笑：“你猜，会是谁？”
施拉德面色苍白得摇摇头。
周扬按下了免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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