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程序？”
嘶……周扬差点儿从椅子上蹦起来动手。
“唉……就知道你会是这个样子，没劲！”
段缺无奈摆摆手，“天才就是寂寞！”
“光说，谁不会说啊？”
顾一凡道，“科幻小说，电影里，也不是没有过类似的题材，你上下嘴唇一碰，什么证据都没有，谁会信你？”
段缺扫了顾一凡一眼，一副懒得搭理的样子。
“缸中之脑理论知道么？”
段缺傲然问道。
顾一凡和侯珮茹俩人，同时摇头。
“双缝衍射知道么？”
再摇头。
“色谱全反射不可知理论知道么？”
还摇头。
“一问三不知，你们还能干点啥？”
段缺双手一摊，眼中满满的不屑。
“别看我是算命的，但是我研究的可是大数据……”段缺拍拍胸脯，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。
“就是他！”
一声暴喝。
不知道从哪里冲来一群男子，将段缺团团围住。
段缺倒也不急，淡定得环目四顾。
“是不是那个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