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肩膀问。
“那咱俩一定会闹得你死我活。”我笑了笑。
“那肯定是我赢了,”他半开玩笑,半认真的笑道,“你手无缚鸡之力,你还能赢了我吗?”
“那我先恭喜你吧。”我说。
随即,屋子里就安静下来,我们都没有继续说话,他拿着手机去看新闻,我靠在沙发上,眼睛朝着窗外的天空望去。
一望无际的深蓝,今天的天气真好,天空上的白云都只有几片。
过了一阵,马锐先回来了,拿着一沓符印资料,兴致勃勃的对我说:“姐,你不知道,咱们现在,在公司的地位可高了,我还以为秘书处不会那么痛快就帮我弄资料呢,结果我一开口,他们连午饭都不吃了,就帮我准备好了。”
我点点头,把那一沓资料拿在手里,一张一张的看着。
这王泽是靠着黑起家的,但是最近几年做的生意都十分的清楚,全部都是劳务中介输出,也承包过几个小的工程项目。
我目测,他们公司一年的收入,大约是几百万。
下午,所有人都准备好,那三个临阵脱逃的人,居然也被马锐找回来了。
他们看到我和徐东清的时候,均是满脸的尴尬和内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