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繁荣缛节,这些人豪迈勇猛,说好点是洒脱,说难听就是不知廉耻,对同族很好,但视外族入草芥。
当然这不是游牧族的特例,中原人也是‘非我同族其心必异’的心理,就是因为双方都不能包容,所以才会对战数百年。
到了春蚕节那天,顾浅羽给郁子染裹得很厚,雪白的披风绒毛衬得郁子染面如白玉,俊朗不凡,不过眉间却透着一丝病态。
顾浅羽让人在马车里准备了好几个暖手炉,把马车熏暖和了,才跟郁子染上了马车。
天气冷之后郁子染就没有出过门,顾浅羽给他掖了掖膝上的毛皮毯,“王爷您冷吗?喝杯参茶暖暖身子吧。”
掖好毯子后,顾浅羽让郁子染喝了两口热乎的参茶。
参茶的热气蒸得郁子染的唇有了几分血色,薄薄皮肉下是淡色的粉,让郁子染看起来秀美极了。
“王妃也要好好照顾自己。”郁子染把参茶给了顾浅羽,然后跟她客气了一句。
“多谢王爷关怀。”顾浅羽拿了一个暖手炉,抱在膝盖上跟郁子染闲聊,“王爷多久没有进过宫了?”
“多得皇上的体恤,已经很久没有进宫请安了。”郁子染浅笑着开口。
自从郁子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