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，万一时间太长的话，又有其他变故了。
“算了吧！以后，还有机会！”凌一航道。
“还有吗？”
穆慕愣了愣，声音中有些苦涩的味道。
为了怕外面的老太太听到，两人都是凑到对方耳朵边说话，这么耳鬓厮磨的……对于凌一航来说，简直是折磨啊！
“会有的！”
凌一航语气非常地坚定。
“穆慕？”
外面，老太太似乎有所怀疑了，走了过来。
毕竟，这洗手间里，实在是太安静了。即使两人刻意压低声音，凑到对方耳朵边，也会发出一些声音来，外面可能听不清在说什么，甚至，不能确定是不是人在说话，但是，能听到“嗡嗡”的声音。
“你是不是在跟谁说话？”老太太问道。
“怎么会！我一个人，跟谁说话？”穆慕反问一句。
“嗯！那你快出来！”穆慕婆婆有些不耐烦了。
“好的！”
穆慕答应一声，语气中，带着遗憾。
她知道，今天是什么也做不了了。
凌一航，当然是更加遗憾了。那叫一个依依不舍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