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杜乐山那一伙人，抬着杜乐山离开了。
有了带头的，其他人也都稀稀拉拉地离开了。
“真是奇怪了！当时在场那么多人，凌老板是怎么知道，围观的都有谁的？”
“怕不是调看了摄像头吧？”
“不可能！摄像头的清晰度不够，好多人离摄像头很远，而且，大家都穿得是迷彩服，仅仅分辨脸，怎么分辨得出来？”
“是啊！而且，刚才杜乐山一伙闹事，是刚刚发生的事情，距离那么远，凌老板也很快就锁定这些人了……凌老板简直是神人啊！”
“难道你们忘了，刚才凌老板说话，声音就像在咱们耳边一样了？凌老板简直是……深不可测啊！”
“真是可惜，不能跟着凌老板。早知道这样的话，昨天就不该瞻前顾后，应该出手帮忙，那样的话，我就能跟周吴和周正一样，被破格录取了啊！”
“……”
人们都议论着，有人更是痛心疾首。
不过，正因为大家想不通是怎么回事，所以，凌一航在他们的心中，显得更加神秘莫测了。
毕竟，要在这纷乱的人群中锁定目标人群，可不是那么简单和容易的事情啊！
凌一航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