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激动。
“我父亲后来见过他一面，他那时候受了很重的伤势。我父亲说，追随他以来。”
“从来没有见过他那般脆弱的模样。他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，同我父亲说了一番话。”
“他说他从未有过半点背叛朝廷的念头。”
“他还说，皇朝里头有人想要颠覆整个皇朝的统治，他这一次去，是飞蛾扑火，但是他却必须去。”
“然后便是他身死的消息了。”
“当年他曾经是顶天立地的英雄，但是连家人都保护不了。他家人被人陷害，死得死，散得散，被送入了罪名之地之中。”
后启的情绪有些激动。
叶玄月深呼吸了一下，却听见一旁的宇文盈的声音，低沉地响起来。
“我知道他当年喜欢的人是什么人。”
叶玄月的手指有些颤抖起来。
宇文盈坐在那里，她的眼神 有些说不出的惆怅。
她的脸色有些苍白。
她闭着眼睛，身体微微颤抖着，过了好一会儿，她才睁开眼睛，然后缓缓开口说道。
“程诺当初喜欢的人。”
“差一点点，便成为了这皇朝的主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