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顿了顿，然后开口说道。
“对不起。”
这三个字他说得很轻，叶玄月却从中听出了一种隐忍的情感。那种感情很克制，她娘亲的眼泪落了下来，然后那个青年声音很轻。
叶玄月看不见他的脸。
眼前突然一片漆黑，但是大概是他转过了脸，用力地抱住了她娘亲。
他轻轻地摸着她的背，声音很温柔。
“不要哭了。”
“我们一定还会再见的。”
“哪怕天地阻碍，我也会见到你。”
“你要等我，好不好？”
“你不要去云水之畔了，我下来寻你，好不好？”
“你不要哭了。”
“你还是笑起来好看。”
……
叶玄月怔怔地看着这幻象，她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握紧了些。不对……这个地方，她似乎是在哪里听说的。叶玄月沉默了好久，才猛然之间想起，她是在哪里听说过云水之畔。
当初叶苍生临死之前，也说过这个地方。
这个地方应当是一处相当关键的所在。
若是这个看不清楚面容的青年当真是自己的父亲，那么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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