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盯着那双眼睛，感觉那瞬间像是又回到了当初他躲在垃圾山背后，这个少女让他出去的时候的样子。他认真地握紧了剑，然后格外认真地开口问道。
“我想跟你走，行不行？”
祭酒仙帝看着辛莞莞眨眼睛，然后同她传音。
“这个丫头，居然还有这么年幼的仰慕者呢？”
“我看着这小子颇有些天赋的样子。”
辛莞莞瞥了他一眼，声音慢条斯理。
“你话可以少一些么？”
祭酒仙帝拍了拍自己的嘴巴，眼底却是有些隐藏不住的笑意。叶玄月则是盯着眼前隐隐已经有了几分少年模样的男孩，她顿了顿，开口问道。
“你不喜欢这里？”
齐昊抬起头看着她，先是摇头，然后又点头，他的声音很轻。
“我只是……觉得如果跟着你会较好。”
叶玄月顿了顿，倒是没有立刻答应，她抬起头看向眼前的方海仙帝，方海仙帝的表情已经相当难看了。他冷哼一声，然后拉着自己的孙女儿想要离开。
胥阳仙帝的脸色微微一变。他伸出手，想要拉住方海仙帝，声音也提高了几分。
“等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