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人家自己都不担心自己的身体,她一个外人瞎操什么心?
书看了大半,男人忽然说了一句:“两天过去了,我一直什么都没说,今天你为何还要来?”
端木雅望眼皮都不动一下,不答。
男人今天好像尤其多话,她不开口,他还是继续道:“其实,你应该是猜到了,我叫你来,是为了什么吧?”
端木雅望指尖翻动着一页书,终于抬眼朝他看去,耸耸肩:“不,我不知道。”
男人睨着她,不置可否。
片刻后,他才继续道:“你可知,我体内的蛊,养了多久了?”
“养?”
小白鹿刚喝完水回来,听到男子的话,瞪大了眼睛,“他为何要用这个词?莫非他体内的蛊,还是他自己放进去的不成?”
端木雅望却并不惊讶,伸手进去拍拍他脑袋让他好好修炼别说话,才回答道:“多久了我不知道,但是这种蛊的属性我很清楚,确实是你自己放进去的。”
“没错。”
男子道:“从我五岁开始,我便时常像那天那样身体不断渗出血来,不过一开始并不严重,是长大之后才一天天的变得严重。”
“因为这个,我父亲便请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