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喝一声，语气透着寒意。
主治医生还想再解释，却被马胖子拉出了病房，其他人也都跟着走了出去，包括苏若溪和楚惜颜。
宁小凡从始至终都盯着柳嫣然，没有移开目光。
柳嫣然形同枯槁般的面容上，露出一抹令人心碎的笑容，“我就知道，你一定会回来的。”
“疼吗？”
宁小凡抚摸着柳嫣然胸口，那里，有一根纯粹由灵力化成的长针。它蕴含毁灭一座大楼的破坏力，却一点一滴地释放出来，将人生生折磨致死。
难以想象，这一个月柳嫣然究竟经历了什么…
与此同时，宁小凡指尖也流出一缕灵气，飞速窜入柳嫣然体内，治愈她的伤势。
“都习惯了。”柳嫣然虚弱地一笑，“我现在都能顶着这根针睡觉了，是不是很厉害？”
宁小凡说不出来，只是一边落泪，一边默默输入灵力，飞速炼化柳嫣然体内的那根灵针。
“小凡，你别哭啊，你以前从来不会哭的。”
柳嫣然轻轻握住宁小凡的一只手，干涸的泪腺，却已经流不出来水滴了。
“好，我不哭。”
宁小凡再一次擦干泪水，强行挤出一个笑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