钓具,从山道上走下。
这老人身穿儒袍,胡须半长不短,打理得很干净,身体有些瘦,面相看起来不似寻常读书人,有点凶,一下来就盯着杨玉英坐着的那块石头。
“这块石头是我的。”
老人蹙着眉,鼓着脸哼哼,“我写了诗在上头”。
杨玉英一笑,干脆利落地收拾钓具,准备挪到旁边去。
那老头愣了下,脸上一红,咳嗽了声清了清嗓子:“虽说是我的,但你今日来得早,也不是不能让你一次。”
杨玉英一屁股又坐回去。
老头:“……”
太阳正足,山林间到是少了几分暑热,阳光斑斑点点地落在溪水间,丛林里,有种别样的韵味。
杨玉英摇着叶子,唱着小调。
两根鱼竿入水,两条肥鱼上了钩,半臂长的那条入鱼篓,小半臂长的那条抛回去。
“……可怜一处情深旧,满座衣冠皆老朽,黄泉故事无止休,戏无骨难左右……”
又是四条大肥鱼入了鱼篓。
“手中雕刻生花,刀锋千转蜿蜒成画,盛名功德塔,是桥畔某处人家……”
老人家听得浑身长了毛一样难受,枯坐半日,瞪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