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,你怎能不去上学?”
杨玉英却只笑:“赵奕竟中了状元?”
秀眉一挑,喜悦之情溢于言表。
徐忠明愣了愣,脑子里浮现出纯王世子赵奕那张俊美无涛的面孔,登时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“……”
老头子一蹦三尺高,顾不上旁的,拽着杨玉英说了大半日纯王世子的丰功伟绩。
什么湘悦楼冰雪佳人婵娟姑娘,一颗芳心全然寄托在世子身上,赵奕却冷漠无情,假装不认识人家。
不光是太过讨女娘喜欢,他还莽撞无礼,前几年烧过皇城司的档案室,也闯过山河祭的藏书楼,被人捆成粽子剃成秃头扔回纯王府,气得纯王回宫去找皇上哭诉。
可谓以一人之力搅合得皇城司与山河祭不得安宁。
这俩庞然大物,一在朝,一在野,联合与斗争了几十年,这还真是头一次同时对同一个人发出警告。
杨玉英边听边笑,到觉得与徐山长他老人家聊天,着实是极好的休闲娱乐。
两个人就这么神 侃到中午,徐忠明家的下人不知有何急事找他,已经来来回回,反反复复在水心亭外的鹅卵石小径上转了十七八圈。
徐忠明没好气地叹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