型的。
但可惜，牧寒不是抖m，他的三观很正。
“哼，既然不是回来给我当伴奏师的，那你回来做什么？”袁莉莉这样说道。
“这儿是我家，我想回来当然就可以回来。”牧寒无语的说道。
这么说着，牧寒伸出手来，摸了摸汤楠楠的脑袋：“楠楠，弹一首。挑你最喜欢的弹。”
面对牧寒的话语，汤楠楠点点头。
随后在袁莉莉疑惑的目光之中，汤楠楠坐到了客厅的钢琴面前。
她小心翼翼的将牧寒这一架施坦威钢琴打开。然后试了试琴音，继而开始弹奏了。
她弹奏的，还是《眼泪》，她很喜欢这一曲子。
琴音婉转、忧伤，给人一种灵魂仿佛都被清洗的感觉。一曲终了。
牧寒看向袁莉莉：“怎么样？”
在牧寒问她的时候，袁莉莉正看着汤楠楠，神 情之中非常的欣赏。
“还行。”袁莉莉点点头，用了还行。
袁莉莉的话语落下，牧寒的脸上露出来一个笑容。
能够让袁莉莉用上还行这两个字的，已经足以说明很多问题了。
有些事情是很讲究天赋的。围棋是，钢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