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将手上的篮子塞给林晚秋,然后担忧的问:“你家的事儿我听说了,这些菜都是自家地里长的,你们拿去吃。
对了,鸿宁那孩子咋的了?
我来瞧瞧他。”
“被打得下不来床……二婶儿还是别去瞧了,鸿博也病着,别给您过了病气。”
赵二婶儿不依:“不怕,要过病气,这么些年了,也没见你们家老三得病!
他们两兄弟可是睡一张床的,可见老二这病不会过人!”
说着她就往屋里走,林晚秋忙将篮子靠墙放了,跟着进去了。
“赵二婶,您来了,快坐。”江鸿博靠在床头跟她打招呼,赵二婶瞧了瞧他,就跟林晚秋说:“我瞧着这孩子的气色好些了,这病怕是快好了吧?”
林晚秋道:“是,我二弟这病快好了。”
说完,赵二婶就朝床的另外一头瞧去,当她看到江鸿宁那张肿胀无比,且跟开了染坊似的的脸,惊得捂住了嘴巴:“哎呦这是造啥孽啊,竟把人给打成这样了!”
“婶儿啊,咱们去外头说去。”林晚秋把人往外请,屋里有病人,不可能让人在屋里久坐。
也是赵二婶不忌讳,否则那里会进江鸿博住的屋子,村里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