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脸道:“你滚吧,阿韵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!”
这会儿王富贵也反应过来他失言了,可是脸上火辣辣的疼,加上他的心情本来就不好,火气上来了抬腿就走。
“把你酒肉拿走。”赵水生在他背后道。
王富贵顿了顿脚步,最终还是一声不吭地从屋里出去,赵水生就叫人进来把酒肉给拿出去扔了。
下头的人心说可惜,但并不敢忤逆赵水生,只得拿出去扔到外头,便宜乞丐和野狗了。
赵水生下工回去之后,沈韵正好起夜,瞧着他神 色不对,便问:“水生哥你怎么了?在赌坊遇到啥不顺心的事儿了么?”
“没啥事儿。”赵水生去搀扶沈韵,她的月份渐大,每天晚上都会起来好几趟。
“你可别骗我了,你不高兴我还能感觉不出来?”
“是水生,他爹娘不同意他和段清芷的事儿,跑来找我喝酒,问我咋整。
我能咋说?
他现在被那个女人迷得晕头转向的,我说那个女人不是个省油的灯他也不会相信。”赵水生可不敢跟沈韵说王富贵的原话,那话太伤人,而且明显对阿韵十分诋毁。
他家阿韵好不容易才从那件事中走出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