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的百户,竟然敢临阵逃脱,按律当斩!”他指挥衙役,只是衙役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不敢动弹。
他们又不傻,眼前的男人浑身的戾气太重了,一身的血也不知是杀了多少人……
他们瞧一眼就哆嗦,哪里敢上前拿人。
在饭碗和性命面前,他们很乖觉地选择性命。
再者说了若是这人真是江鸿远的话……那可是他们头儿的异姓兄弟,他们更不能瞎动弹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愣着干什么,还不赶快将他给拿下!”沈知文见没人动,就拿眼睛去寻孙科,可惜没在朝堂上看到孙科的影子。“一个接着做善事儿的名头买卖孩子,另外一个则在家国危难的时候逃离战场,当逃兵……
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……一窝子的坏东西!”沈知文站在堂上怒骂,他情绪十分激动,在他的感染下,吃瓜群众们想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儿。
这男人一脸的凶相,关键是西桐城还在打仗,他却出现在这里这说明了什么?
只能说明他是逃兵。
他若是逃兵的话……他婆娘搞不好还真是能干出拐卖人口这等罪大恶极的事儿。
老百姓的思 维就是这么发散,一个家里有一个人的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