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了两个最漂亮的小姑娘留下，剩下的人手下人带走：“这几个赏你们了。”他说。
下面的人喜不自胜。
被留下来的两个小姑娘缩在角落瑟瑟发抖，哭得都抽了。
她们亲眼见着自己的父兄被当兵的杀掉，眼前的这个将军……就是那些当兵的头儿……
“姐姐……我怕……”年纪稍小的见着张建业银笑着朝她们走来，她躲在稍大些的姑娘身后，紧紧地攥着她的衣裳。
张建业就喜欢这样的，青青涩涩地玩儿起来带劲儿，他就喜欢看她们哭，喜欢往死里欺负她们。
他脱掉铠甲，在两个小姑娘身前站定：“乖，好好伺候本将军，你们就是本将军的人，今后荣华富贵享受不完。
若是你们不听话……
那本将军玩儿了你们之后就将你们扔出去，随便外面的士兵们玩儿！
是陪本将军一个，还是沦为所有士兵的玩物……”张建业蹲下了身子，抬手钳住了姐姐的下颚，抬起她的脸，笑着威胁。
“民女伺候将军，求将军放过名女的妹妹，她还小……”
张建业凑近她，手在她的脸庞划过。
张家人长得都好，张建业是庶出，在讲究纳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