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哦,要是简董你有任何的疑问,都可以来找我,虽然我知道的不多,但是我知道的,都不会如实相告。”余海森拍着胸脯保证。
对于这种巧言令色的人,一句话里,起码一大半都不能信。
“我有个不情之请,希望简董你能对过去我做的那些破事烂事既往不咎,我是老了,老糊涂了,才会做出那么过分的事。”余海森端起茶杯,以茶代酒,手悬在半空想要敬一杯赔罪茶。
简长晴但笑不语,余海森还真是会打蛇上棍,“一直纠缠不放的人,从来就不是我,你要是能明白这一点,这杯茶我就喝了。”
余海森听了她的话,还真就埋头想了想,还真是她所说的那么回事,一直以来找事挑事的人都是他,而简长晴除了反击之外,再没有其他动作,要是她真有心收拾自己,只怕他的糊口生意,也做不到今天。
“是我错了,大错特错,还希望是亡羊补牢,犹时未晚啊。”余海森感叹了一声,大有大彻大悟的觉悟,他一把举高茶杯,“这杯算是我的认错茶,我先干为敬。”
余海森把他平日那里酒桌文化拿了出来,茶可比酒要柔和顺口,不辛辣,所以余海森喝完之后砸吧了一下嘴,是淡而无味,他想叫酒,然而,想到简长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