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愤愤的道:“今儿一早,那姓龚的家里便传出消息,说是那姓葛的疥疮发作,已经一命呜呼了。哼,王爷饶了他,可是阎王爷却没饶了他,估计是那些被他治得枉死的病人们去到阎罗殿告状,阎王爷才派了小鬼勾了他的魂去,活该,他应有此报!”
“什么!葛神医死了!”
谢王妃和杨嬷嬷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。
呆了呆,谢王妃才勉强开口:“既然不是姓葛的治好了郡主,那又是哪一位神医有如此妙手?本王妃居于京城多年,还未听说过哪位大夫比葛神医的医术更高明的呢。”
刘管家淡淡道:“王妃娘娘想来多日不曾出府,有些耳目不聪又孤陋寡闻了,连咱们京城里多了一位神医都不知晓。”
语气中含着淡淡的讥诮。
谢王妃大怒,指甲用力一戳,差点将掌心掏出血来。
好大胆的奴才,居然敢讽刺她!
可是一想到镇南侯府的底蕴,她的怒气就不敢发作出来。
镇南侯手握重兵,深得圣心,哪里是她这个已经失势的怀远王府所能比拟的?
否则她也不会费劲心思让爱子攀上镇南侯府这门亲事了。
忍着怒气,她含笑问道:“刘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