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腾达。”
鲁达白一眼,说:“呱躁,我只是听从我家老板吩咐救你,你不谢我,我也不在意。但你应该想想在最无助的情况下谁帮了你。”
高衙内被呛红了脸,他这样做确实不地道,和救命恩人强人,传出去好说不好听,无奈之下熄了心思,勉强道:“这次多谢你们二位,我乃是高俅之子高衙内,在东京没有我办不成的事请,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。”
钱如怀笑眯眯的道声谢,说道:“很巧我近日买下一家旅店,因为是外地人,正想拜拜码头,想邀请户部左曹吃顿饭,不知道衙内能不能帮忙引荐?”
户部左曹分管税赋,类似现代国税地税集合体。
“这点小事还不简单,我只需修书一封……嗯,还是我领你们去吧。在樊楼宴请几位户部左曹。”
高衙内觉得力度不够,怎么也是救命恩人,亲自去一趟才是正确的态度。
高衙内带着钱如怀鲁达去了樊楼,至于户部左曹那边自有手下拿着高衙内名刺去邀请。
樊楼位于东华门外的景明坊,本来是商贾贩卖白矾的场所,后来成为酒楼。《东京梦华录》中有这样的记载:“三层相高,五楼相向,各有飞桥栏槛,明暗相通,珠帘绣额,灯烛晃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