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？
萧沐凌看到它们惊呆的模样，抬手摸了摸脸颊。
她刚刚进空间把面具摘下，想着反正这里也就他们几个，烛焱和寂风早就知道她的模样。
在契约以后，她都在它们面前摘下过面具。
已经看过她样子的它们，至于这么惊奇的表情？
“对啊，脸。”
烛焱呆呆看着萧沐凌，艰难吞了吞口水。
萧沐凌狐疑看着它们两个，往前面湖泊走去。
脸怎么了，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？
她走到湖泊面前，湖水宛若一面镜子，清楚倒映一切。
弯腰低头，她将有胎记的脸稍稍侧了侧，带着疑惑的双眸划过愕然。
这是……
她伸手抚上脸颊，湖泊中的倒映也伸手抚上了脸。
水中清楚倒映她脸上的情况，她皱紧眉头，手指在脸上轻轻摩擦。
烛焱和寂风跑了过来，眼巴巴看着她左边侧脸。
“这是什么？”
萧沐凌站起身，看向它们，手指了指脸上的图腾痕迹。
她脸上胎记部位淡了一点，却并没有褪去或者消失。
那乌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