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多的劝慰也难以让她动心,对于一个万念俱灰的人来说,她对于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了留恋。
或许,她还放心不下父母,或许,她还有别的追求。
但当她一心跳下楼的那一刻,这一切都不再重要。
张海深吸了一口气,如果这个人他不认识,那他救下后,直接丢给官方的人处理就行。
偏偏这个人她认识,而且还有一段不解之缘,他还用了人家梁董事长的一千万。
虽说当时已经两清,但人情债这种东西,哪能真的用钱来衡量?
他也没再劝慰,没有再斥责,而是保持着车内沉默的气氛,一路疾驰,最后在一个天桥底下的路边停车。
远远的,一个衣衫褴褛手脚健全的小伙子,他面前放着个破碗,里边零零碎碎加起来估摸放着有好几百块。
讽刺的是,在他对面那条街,一个同样衣衫褴褛头发蓬松胡渣满脸的老人,看起来腿部还有残疾。
他手里拿着个老旧的茶盅,里边却零零碎碎大多是一毛、五毛的硬币和纸币。
张海打破车内沉默的气氛,淡淡道:“梁大慧,你说,他们谁可怜?”
梁大慧抬眼,用乌黑的秀发,把那半边魔鬼般的面孔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