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了许久许久,程处默有些忍不住了,翻过身看向李承乾。
“你现在贵为太子,除了陛下与皇后,还有谁敢骂你?太上皇?”
说出的三人均让李承乾摇头,既然提起,太子殿下也没有刻意隐瞒,大冷天脱下棉衣露出胸膛,一道道鞭刑过后的伤疤犹如一只只蜈蚣一般触目惊心,这可吓坏了程处默,李承乾贵为太子,且受皇后娘娘宠溺,怎会落下这样的伤痕?不等他问,李承乾已经开口。
“母后抽的,同时挨鞭子的还会河间王府的李崇义,一个草民魏玖,将我骂的狗屁不如的就是后者,而且是当着父皇的面,在大理寺又将戴胄骂了个狗血淋头,母后听不下去了,一人抽了二十几鞭子,因为啥?就因为上青楼我灌酒于一个歌妓。”
程处默听的是云里雾里,他没明白魏玖为何要骂太子殿下,他十个草民有什么资格?而且陛下去了青楼?还被皇后娘娘知道了?短短的一句话信息量有点大啊,程处默自认为有些听不懂,翻身跳下草垛。
“再有一个月咱们就回长安了,到时候去我去会会这个叫魏玖的家伙?”
话落便走,不就之后军营中传出一声咆哮,卢国公要清理门户的声音,李承乾想了很久后,决定不去理会,这酒他没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