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后来没什么人要做木工了,难以靠手艺赚钱,也就靠点薄田地过日子。
这些年来,徐开贵也老了,但还得操孙子的心——儿子是聋哑人,那年月也没读个书,什么都不知道,就会点木匠手艺。
手艺养不了家了,也只能跟着种田地。
但儿子就连平时种田地,还得他带着种,比如什么时候该种什么、什么时候该打药除虫,都需要跟他说。
像什么药是除草的、什么药是除虫的,不说也分不清。
那样的人,带个孩子最多就是不让他饿着冻着,哪懂操额外的心呢。
孙子是端午节出生的,这里也叫端阳节,所以名字就叫徐端阳。
周恒还不知道,这孩子这些年在干些什么。
“嗯,他说学了开车的,跟他姑父都开一年多车了。”周发强回答。
这个姑父也是不亲的,堂姑父,隔得稍有点远。
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现在求到周恒家来了,说想帮着开车送货。徐开贵求了几次了,还提了东西来,不过周发强没要。
这怎么好意思 要呢。
周恒思 索着问:“那孩子性格怎么样?”
虽然小时候一起玩过,但到底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