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跟他们说我临时出去一趟,让他们先喝着,我待会儿回来再喝。
谢强说:“什么事儿这么重要?这个时候,还有比喝酒更重要的事情吗?”
我吁了口气:“人命关天!”
下了楼,老周骑上摩托车,载着我往阿平家里赶,他说阿平就住在附近,先去阿平家里看看。
阿平的家算不上富裕,爸妈都在外面务工,家里只有一个nn,还住在那种老巷子里面,虽然是两层楼的院子,但是破破烂烂的,门口还堆放着很多破烂玩意儿,说明阿平的nn平时都还在捡破烂维持生计。
老周告诉我,别看阿平他们家现在穷点,但是这一带的房子,已经被划入了拆迁范围,一旦政府开始动工拆迁,就是这座破破烂烂的二层小楼,也得赔个千把万,到时候阿平就是千万富翁了,哪里还会来店子里送外卖?
我暗暗咋舌,这就是城里人的福利,像我们大山沟沟里面,做梦也别想搞什么拆迁。
而在北上广这些地方,由于城市进展的步伐加快,很多老房子都面临着拆迁,而这些老房子大多都位于比较中心的地带,要想发展城市建设,这些老房子就非拆不可,拆迁赔偿自然也是不低。
很多城里人,原本生活的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