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平额头上热敷。..
如此反复再三,锅里的滚水都变成了黑色,就像墨汁一样浓郁。
我伸手扒开阿平的眼皮看了看,瞳孔里面的黑气基本上已经消失了。
我吁了口气,取下阿平头上的毛巾,然后摸了摸阿平额头的温度,已经趋于正常。
我对阿平奶奶和老周说“好啦,没事了,等他睡一觉,发一身汗便好了”
老周不敢置信的看着我“烧退了”
我点点头,老周伸手摸了一下阿平的额头,顿时面露喜色“烧退了杨大师果真厉害呀”
阿平奶奶一个劲向我鞠躬道谢,说我是阿平的救命恩人,他们一家子都不会忘记我的。
从阿平家里出来,我带上了没有用完的糯米,老周载着我,直接奔向阿宽家里。
阿宽的家庭条件也并不富裕,住在一个比较老旧的居民楼里。
相比阿平而言,阿宽更惨,阿平好歹还有个奶奶一起生活,而阿宽则是一个人独居。
老周告诉我,阿宽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,然后父母双方又各自组建了新的家庭,谁也没有多余的心思来照顾阿宽,阿宽就在父母的夹缝中艰难生存。
为了活下去,阿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