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晃眼的时间,又过去了大半月。
广州的天已经越来越热了,这天我正在喝着凉茶,接到李爱国的电话。
李爱国邀请我去吃饭,说要答谢上次我出手相助。
我抵达饭店包间,发现包间里除了李爱国以外,还有古天,柯振南以及帅飞。
我出手帮忙处理了那张诡异的青铜面具以后,帅飞的杀人嫌疑也被澄清,所以帅飞把我当成了大恩人,对我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,称呼也从以前的“臭道士”,变成了毕恭毕敬的“杨大师”。
帅飞主动站起来给我斟酒,说了很多感谢的话,同时也向我道歉。
我本也不是小鸡肚肠的人,跟帅飞连干了三杯酒,心中的芥蒂也就消除了。
柯振南也主动跟我敬酒,我问他身体状况怎么样,柯振南说:“基本上已经痊愈了,虽然医生让我戒口,但在医院喝了这么多天的稀饭,嘴巴都快淡出鸟来了,怎么也戒不住了,哈哈!”
我跟柯振南碰了碰杯,叮嘱他少喝一点。
觥筹交错间,李爱国跟我提到了那批青铜器。
提起那批青铜器,李爱国非常激动,那语言犹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。
李爱国告诉我,他们经过数天的研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