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斗线一点点勒进山魈的皮肉,山魈的身上冒起滋滋黑烟,疼得它哀嚎不已。
缠绕在山魈脖子上的墨斗线,也渐渐收紧,山魈干张着嘴巴,连哀嚎声都发不出来了。
王保长很快就处置了这个山魈,我见没有什么问题,当先从车顶上跳下去,回到车里。
不一会儿,王保长也回来了。
我问王保长:“山魈的尸体呢?”
王保长指了指悬崖边上涌动的云雾:“丢下去了,让它临死前体验了一下飞翔的感觉!”
我抬头望着破烂的车顶发愁,这么厚实的铁皮,竟然被山魈的利爪撕开老大一道豁口,外面的冷风嗖嗖嗖往里倒灌,这要是在高速路上,车厢里面不得变成一个大风箱吗?
山道上杳无人烟,前不挨村,后不挨店的,想要维修都没有办法。
王保长别出心裁,找来两件厚外套,堵在车顶的豁口上,挡住外面倒灌的冷气。
我冲王保长竖起大拇指,然后发动汽车准备离开。
忽听砰的一声闷响,一张花色的人脸突然从浓雾里冲出来,一下子贴在车窗上面,力道极大,竟然将我们的挡风玻璃都给震裂了。
我和王保长大吃一惊,定睛一看,贴在车窗上的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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