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来到黔南,几乎跨越了整个华夏大地的版图,这其中的煎熬和艰辛,我们谁也无法体会,她太疲惫了。
“姐!姐,你不要吓我!”谢一鸣看见谢梦萍晕厥过去,顿时吓得手足无措。
我探了探谢梦萍的鼻息,安慰谢一鸣说:“你姐没有大碍,只是一路奔波太疲惫了,需要好好睡一觉!”
在众目睽睽之下,我抱着谢梦萍,迎着火辣辣的目光,自人群中穿过,将谢梦萍带到客房休息。
恰好宾客里面也有卫生院的医生,替谢梦萍把了把脉,然后去卫生院拿回两袋葡萄糖,给谢梦萍把点滴挂上。
宴席结束,宾客们纷纷告辞,只留下很好的一些朋友。
我也没有外出为那些宾客送行,老爹老妈去做这些就可以了。
整整一个下午,我都待在房间里面,陪着谢梦萍。
谢梦萍现在可是在我的家里,她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,我可脱不了干系。
我坐在床边,看着脸色苍白,打着点滴的谢梦萍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我让谢一鸣打来一盆温开水,浸湿毛巾,替谢梦萍轻轻擦拭掉脸上的风霜。
这时候,就听见谢梦萍迷迷糊糊的在说梦话:“杨程……你不要死……你不要死……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