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一鸣涨得脸红脖子粗,一张脸就跟番茄一样,沙哑着嗓子对我说:“师父……我……我快撑不住啦……”
话音未落,就见棺材上面的绳子猛然紧绷,一股极大的力道从棺材里面反冲出来。
只听砰的一声响,粗壮的麻绳也压不住那股力道,棺材板一下子飞起老高,缠绕在棺材外面的绳子,刹那间寸寸断裂。
其中一截绳子断裂弹起的时候,如同鞭子般抽打在谢一鸣的脸上。
顿时,谢一鸣的半边左脸一片鲜血淋淋,肿起老高,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,估计这小子从今以后破相了。
谢一鸣痛呼一声,捂着左脸向后摔出去,跌倒在血水里面,满身血污。
我也被这股力道向后弹开,后背撞击在坟墓的坑壁上,背心就像挨了一记重拳,闷得心慌。
抬头一看,那块冲飞的棺材板翻滚在血水里,斜插在泥土上。
余老爷子的尸体正从棺材中缓缓坐起……
除了我和谢一鸣以外,在场其他人全都吓懵了,全都呈鸟兽状仓皇奔逃,一边跑一边惊恐的大喊:“尸变啦!真的尸变啦!”
我看了一眼余老爷子,这个生前面容慈祥,德高望重的老爷子,此时的模样非常狰狞。因为已经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