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里,但见爸妈神情憔悴,明显一夜未睡,老爷子坐在门槛上,吧嗒吧嗒抽着旱烟。
看见我们回来,老爷子赶紧站起来,问库瘸子道:“大仙,成了吗?”
库瘸子点点头,跟老爷子交代道:“你去买点红烛?肿只乩矗
老爷子没有多问,叼着旱烟,快步走出院子。
爸妈把库瘸子迎进堂屋,给库瘸子煮了一碗荷包蛋,里面加了两个蛋。
在我们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,用荷包蛋招待客人是一种很高规格的待遇,更何况还是两个蛋,就算是家里的老爷子,也只有每年过寿的那天,才会吃两个蛋。
库瘸子也没客气,三下五除二把荷包蛋吞进肚子里,满意地擦了擦嘴巴。
老爸递给库瘸子一支烟,然后给他点上火,向他询问昨晚的情况。
库瘸子悠悠吐着烟圈,把昨晚的一番奇遇给爸妈讲述了一遍,爸妈惊讶地张大嘴巴,半天回不过神。
老爸舔了舔嘴唇,涩声问库瘸子:“跟蛇成亲?!”
库瘸子摆摆手:“对,但不是普通的蛇,而是柳仙!不用紧张,这是杨程的福气!”
老妈惴惴不安地说:“我能……看看……吗?”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