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还是心理,我们都异常疲惫,到了半夜大家就熬不住了,各自打起了瞌睡。
第二天早上,大多数人还在睡梦中,却突然被一声惊恐的尖叫吓醒了。
尖叫声是眼镜妹发出来的,她跌倒在佛堂的门槛前面,眼镜都飞了出去,惊慌失措的在地上胡乱摸索。
我们担心眼镜妹出事,纷纷跑过去,问她发生了什么事。
眼镜妹慌慌张张的说:“上面……上面……”
我们疑惑的抬头一看,顿时尖叫声四起,众人吓得四散奔逃。
我虽然没有跑,但是我的头皮也禁不住一阵阵发麻。
佛堂门口的房梁上面,赫然挂着一具尸体。
尸体随着晨风缓缓转动着,就像一个诡异的晴天娃娃。
从尸体的衣着打扮来看,是四个驴友的其中一员。
他的发型很独特,是老式的中分发型,所以我一眼就认出,这具吊死在房梁上的尸体,就是那个情绪最为狂躁的阿水。
阿水死了。
恐慌升级,昨天的恐慌,只是来自于被困在寺庙里面走不出去。
但是现在,已经不是所谓鬼打墙的问题。
死亡的阴影就像一块石头,沉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