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针。
我想着眉梢靠近大脑,缝针的时候就没让医生用麻药,结果疼得我左半边脸颊差点面瘫了。
医生用纱布把我的脑袋包成木乃伊,临走还不忘训斥我:“大过年的跟人打什么架呢!现在的孩子真不让人省心!”
回到家里,我把小黑狗弄到卫生间洗了个澡,把它打理得干干净净。
它的腿上有伤,但是并不严重,应该是被什么东西划了一道口子,擦干血迹,缠上纱布,要不了多久就会愈合。
我给它做这些的时候,它很感动,不断的跟我摇尾巴,用舌头舔我。
我感觉手背湿漉漉的,这才发现小黑狗在哭,那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滚。
流浪了那么久,受尽欺凌,突然碰上一个好心人,小狗的心里肯定是非常感动的。
我摸了摸它的脑袋,自言自语道:“我给你取个名字吧,小黑小黑的叫着不太好听!”
我想了想,小狗眉心的那撮白毛很像二郎神的第三只眼睛,我笑着说:“要不我叫你二郎神吧?”
转念一想,又觉得这个名字不太妥当,二郎神好歹是天神,随便乱用他的名字,会不会招来天灾啊?
心中突然一动,哎,有了,二郎神的身